夜已拉上被子,春天是一双 含泪的眼睛。沉没中我练习着 攀援虚空的协奏曲,嗅到
正在蒸发的自己,越变越稀。 漂浮的琐事倾倒一地,收拾着 脑海之下诡谲的星球倒影:
再也无法从破碎中萃取记忆, 破碎摆出了欺诈的表情。当水仙 开始从纳西索斯的眼眶逃走,
于靡乱的春天固定,我梦见我的 姗姗老去。而阴谋的床笫早已 爬过夜的背脊,胁迫我急速冷凝。 (珞珈诗派)